想起某些事情的叶栀,在大清早,陷入了一种很窘迫的局面。
两人是如此地亲密,如此地零距离接触。叶栀似乎轻轻一动,便会扰醒美梦中的小萝莉。
在这种异样亲昵的氛围中,叶栀的头脑,有点微眩。
他明白,某组新的,有关百合纹裙女孩儿的记忆影像,被触发出来了。
影像里,那个幼年体的女孩儿,像只冬眠的睡鼠,把她自己曲成一团,缩于叶栀的怀中,入梦。
女孩儿这次没有穿百合纹裙,而是套了件肮脏破烂的彩穗流苏裙。看样子,女孩儿在入睡前,经历过狼狈的事情。
“晚风柔柔地吹,胖鸟啾啾地叫;笨狗急急地跑,坏猫偷偷地笑;我要轻轻地哄,小宝悄悄地睡。”
叶栀背靠着老树,眯着眼,唱着短巧的儿歌,哄她入梦。
睡梦中的女孩儿,不安分地动了。她伸出了身子,紧紧地搂住打迷糊的叶栀。
叶栀被这一举动弄醒了,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自己又被女孩儿黏上了。
“?????,没事啊,有我呢!”他出言安慰那个在梦中犹自惊恐的幼年体女孩儿。
叶栀累了,却不敢挪动自己的身子,怕惊醒睡梦中的女孩儿,只能以那个不变的姿势,僵硬地维持着。
女孩儿仿佛无条件地信任叶栀。在听到声音后,她卸了不安的神情,以一种更舒服的方式,抱住了叶栀。
“真是个黏人的女孩儿!我怎么会搭上,你这么个小妖精呢?”叶栀亲昵地笑,煞气未消的眉宇间,散出了无人可见的柔情。
月牙儿轻移。老树拉长了的月影,延伸至崖边。
崖边下,一地的未凉尸骨,一地的无主亡魂。
......
这段触发出来的,与百合纹裙女孩儿有关的影像片段,只播放到崖边下的那一幕,就结束了。
看完这组记忆,叶栀有些震惊,震惊到不敢去相信,影像里出现的某些片段。
影像最后的场景展示里,他发现自己为了那个惊恐的女孩儿,屠了一座城。
“这是我干的吗?冲冠一怒,仅为红颜?”叶栀自问道,惊讶于影像中,自个儿的残忍手段和冷漠心性。
“不不不!那不是自己干的!绝不是自己干的!”他为自己辩解道。
叶栀否认了那段屠城的场景。他不认为,自己身为一个受过系统教育的理性人,会随便shā • rén,甚至随便到杀光一座城的人。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境受到影响,叶栀转移了精神力。他想起了影像里,自己为安慰睡梦中的女孩儿而说出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