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姑娘好感激增的叶栀,搂住可爱的小姑娘后,慢慢地涌上了不可挡的睡意。他比小姑娘更早地睡着了。
“我能等到那个美好的日子?”怀中的小姑娘,内心自语之后,也慢慢地蜷睡在了叶栀的胸口之上。
窗外的夜色更黑了。活动了一天的生灵们,是时候该入安甜的梦乡了。
同床入梦的第二夜,也该结束了。
次日清晨,叶栀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这家伙梦见自己在一座狭长的古堡中穿行。古堡内有许多扇大闸门。每次从中穿行,都要推关闸门。所有的闸门,都坚硬又冰冷,一旦接触,十分难受。原来,那全是同一扇大闸门。只是叶栀误认成了许多扇。
梦境结束后,叶栀难受地苏醒过来,望见身下的羞红小姑娘,忽然明白了怪梦是怎么一回事。
之后的一整个早上,某个家伙都在沉默中度过。
早饭的餐桌上,几个长辈欣慰地笑。叶栀则在一旁不作声,沉默地喝着碗里的米粥。小姑娘坐在叶栀旁边,脸色飞红,羞于言语。
上午,小姑娘又被长辈们神神秘秘地带走。叶栀想随行于小姑娘身边,被长辈们强硬拒绝。
独留客厅的叶栀,无心写功课。啥也不想干的他,只是懒散地瘫躺在沙发之上,无聊地转换着电视频道。其脑中的思绪,随频道一同变换。
这家伙心中懊悔:自己那该死的生理冲动,使某个事件毫无防备地发生了。
小姑娘的身份定位,已经牢牢地根钉在了“妻子”之名上,无法再转化为“妹妹”。
长辈们的潜在阴谋(迫使叶栀成婚之事)达成了。她们真的让叶栀束缚在了狭小的婚姻生涯中。若是叶栀再敢反抗订婚之事,长辈们即可拿订婚条约来说事。
从订婚传统出现之日起,家族的订婚条约中就有条必须遵从的铁则:订婚双方一旦产生了冲动之事,那双方必须履行婚约。没有拒绝的余地。
叶栀还知道,这条婚约里的受保护者,一般多是女方。
在叶栀的家族中,和另一些传统又古老的大家族中,订婚女方的贞洁一事,一直是这些家族里所重视的大事。如果女方贞洁丧失,且订婚失败,那么,她将被家族惩罚甚至驱逐。
这种封建礼教式的愚昧思想,至今未有明显的改动。
叶栀的某一个思想开放的表姐,就因为这种思想的毒害,而被家族放弃驱逐,再不准入宗族门槛。家族裁定以后,叶栀亲眼见到了那个表姐的自强,自堕,再到自毁的全过程。痛心不已!
这家伙会把驱逐一事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个表姐对他格外疼爱和欢闹。在他四至六岁和十三至十四岁的那两个年龄段里,比其大一岁的那个表姐,带他尝试过许多就该尝试的青春之事,也给他教授了许多的乐观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