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嬷嬷见他神色正经,也坐了起来,正色道:“怎么了?王爷出什么事儿了?”
秦保纠结的一时不知从哪儿说起,看的高嬷嬷更急了,“你倒是说话啊,王爷到底怎么了?”
“王爷已经二十又五,却至今内廷空虚,莫说女主人,婢女都少,你知道那外面都怎么传的么,都说咱们王爷......”秦保说不下去,扭着头只是叹气。
高嬷嬷也知道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可内廷她一向管的严,谁若是胆敢嚼一句舌根,她定将人打废了撵出去。高嬷嬷不信这话是从内廷传出去的。
“莫是外廷传了什么话?”她问。
秦保蹙眉:“这话外廷谁敢说,是......哎......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他娓娓讲起适才大堂的事。
“......王爷是个什么性子你我还不知道吗?他若是起了心要杀谁,还就没有谁能逃得一死的,可这白荼却不同,你知道他哪儿不同么?”
高嬷嬷听了半响也没听出要紧的地方,追问道:“哪儿不同了?”
“他......哎.......”秦保两手一拍膝盖,“他长得......那副模样......就跟那小倌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