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气急败坏了,便想抓些人去审问,若能问出一些蛛丝马迹最好,若是不能,也能以儆效尤。”毛遂走过来,蹙着眉道:“以眼下情况来看,被抓的人,轻则也是皮肉之苦,重则只怕连命都要丢。”
白荼嚯的起身,“不行,怎能让那些无辜百姓受罪。”
毛遂立马伸手拦住他,“你去哪儿?现在没有法子了,我们只能……等着。”
白荼一把拍开毛遂挡在前面的手,“我看不下去,这陈州,唯一能治侯迁的,也只有凉王了,我去见他,老百姓都是无辜的,侯迁肆意抓人,本就有悖王法,王爷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牛四也频频点头,“我去备马车。”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出去。
白荼也抬脚往外走,只是刚走两步,又停下来对毛遂道:“李德友今儿上午应该会过来,你做的为难些,他自会降价,我估摸着七八万两应该能行,还有这契约……”
他从袖口拿出与李德友签的一纸契约递给毛遂:“这东西,见着李德友就先给他,就说咱需不着了。”
毛遂接过,“我知道。既你心里有主意,你便去做你的,这里交给我。”
白荼咧嘴一笑,拍了拍毛遂的肩膀,“幸好有你,那我去了。”然后匆匆往后门去。
就在他和牛四刚上马车的时候,李德友的马车也刚好停在了白明纺的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