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须将尸体抢过来,这样至少手里还能有牵制侯迁的把柄。
赵义见他不动,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秦申与石蒙肯定是一伙,他们定是猜出这些尸体有猫腻,所以才想明抢,只要将尸体夺去,再找仵作重新验尸,就能知道是死于何毒,等到那时候,一切就都完了。
石蒙这是狠了心要与布政使司对抗到底啊。
“胡同知,怎的不走了?这马路宽敞,不至于拦了你们的路吧。”赵义脸色已经极其难看难掩怨恨了。
胡池看了看在场的人,两路人马相差无几,硬拼或许还有机会,但也只是或许而已,而且他们还不占理,遂想了想,高声道:
“既然赵参议不配合,那我也不隐瞒了,今日我等奉命办差,乃是听闻这陈州有大冤案,赵参议身后拉的正是近日枉死的陈州百姓,死因蹊跷,我家大人爱民如子,特命我前来查明真相。”
赵义一听,讥讽大笑:“好一个爱民如子,此事非盐运使司管辖范畴,你就不怕给盐运史担个越俎代庖之罪么。”
“为了陈州百姓,我们大人不惧这些,赵参议若是心中无愧,我们可当场叫仵作来验尸,若无异常,我一定跪下谢罪。”胡池冷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