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儿递上书,又搬了张椅子放在床边,移了两支蜡烛过来,将床头照得亮多了。
张秋翻开书,很快便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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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继德,从母亲金氏那里听闻了此事,亦是觉得可大可小。而既然可大,那就不能给这事儿闹大的机会,遂当即就把几个儿子都叫到跟前来一一询问,没想到这一问,还果真是问出了二儿子张科守在置地。
张家内宅,书房。张继德张科守父子二人一主一次坐着。
张科守不明就里:“父亲,儿子确实是打算买块风水宝地,不知父亲有何疑问?”
张继德哼一声:“地是打哪儿买的?”
“儿子找的是掮客胡三,他在这行颇有些名气,挺会办事的,隐约记得是一李姓人家,那户人家地还挺大,一百多亩,且都是利字地以上,儿子找人看过,是块顶好的风水宝地。”
“哼,蠢货,你是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张继德恨铁不成钢地骂一句,“那地不准买,主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要死要活的,出了人命你老子爹头上这顶乌纱帽也别戴了。”
张科守一惊,又困惑不已:“父亲这话从何说起?儿子愚钝,还请父亲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