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叹了口气,再深的恨意,终究是抵不过血浓于水,母子连心。她道:“有什么话,进来说罢。”
牛二拉着其母的手,“娘,咱进去说。”
牛四心里依旧别扭,不肯去拉人,跑在前头去拉白荼。
白荼任由他拉着自己,进了后院。
啸天闻声回头看,见又是那泼妇,当即是起身,“掌柜的......”
白荼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坐去啸天旁边,“让他们母子三人说吧,只要她是真心悔过,于牛二牛四来说那就是好事。心里有坎儿,若是过不去,那就是一辈子的坎儿,难受。”
啸天点点头,又钳出个红薯递给她。白荼看到红薯,又笑起来。
毛遂听着屋外有陌生的声音,出门一看,就见牛二牛四领着一中年妇人进堂屋。虽然先前闹事的泼妇他没看过,但又怎猜不到,当即是快步来到白荼。
白荼还不等他说话,就先堵住他的话头,“该解的恩怨总归是要解的,你别管,来,坐下吃个红薯。”一边说一边递上一个。
毛遂没好气地哼出一口气,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