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向,并不是去刻坊的方向,白荼立马明白过来,忍着笑与秦保小声道:“曾相果然也是个牛脾气,这一趟啊,估计那徐谦得等个把时辰。”
秦保也看明白过来,意味深长道:“等着看吧,敢在王府没规矩,那就先学学规矩。”
“刚才曾相与你说了什么?”白荼好奇追问,肯定是对付徐谦用的。
秦保抿嘴一笑,卖着关子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荼无奈,与秦保作别后,跟上了前面的大队伍。
他们在王府的院子里走了一个多时辰,一路走走停停吃吃喝喝,看了不少花花草草,终于是走到了刻坊。
徐谦这一等,算上白荼去的路程,竟是等了近两个时辰,气得他是脸都绿了。最可恶的是,竟然连茶水都没有,让他干坐了这么久,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
曾儒坐着轿椅一直到刻坊门前才停下,此时徐谦已经听人报曾相到而走了出来,见曾相竟然还坐着轿椅,气的差点脸上绷不住,忍了好一会儿,才咬着牙笑:“曾相好威风呐,在王府中竟如自家一般,还坐着轿椅过来,这派头,竟是比宫中那些个主子还要大哩。”
“哈哈哈哈,徐监正,老朽年老体迈,大殿距离刻坊许长的路,若是叫老朽走过来,只怕下午都未必走拢,这不,幸好王爷特恩,准允老朽在王府中坐轿椅。徐监正没久等吧。”曾儒下了轿,与徐谦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