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目光都落向了主座。
邢琰不紧不慢地看向大家,“今年错过了元宵灯节,本王便出一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几人面面相觑,戴忠讪笑:“王爷,我们几个都是老大粗,您要是考个兵法甚的,那我们还能应付,可您要让我们猜谜,这,咱们脑子也转不过那弯儿啊,是吧。”目光问向另外两人,可另外两人已经一副琢磨模样,戴忠一句“你们......”,说不出话了。
常淼眼神瞄了一眼铜雀,他是护卫司的人,铜雀是护卫长,虽此时他是个参将,可他却是铜雀的下属。下属遇到困难,难免要向上求助,彼时常淼见铜雀面色平常,看来是早就知道内情了。
铜雀察觉到一缕热切视线,回了一瞥。常淼心下叹气,他确实看不懂护卫长这是何意思。
曾田独自琢磨一会儿,两眼忽地一亮,“我明白了,王爷所指,是让我们跳出这个局,以局外人之身看待此事,我们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忘掉自己在陈州、在靖国。而一旦撇开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处境,就很容易看明白,到底是谁,于此事最有利......”
曾田说着说着,面上忽地一惊,不敢置信,“王爷,这......明桂可有猜错?”
戴忠和常淼都是不解,戴忠问:“你猜出什么了?也给我们说说。”
曾田震恐地看着二人,良久才找回声音,“想要借刀shā • rén,且能借的这把刀只有夷国......”
戴忠略一反应,面上亦是一惊,“你是说......”他看向常淼,后者亦明白过来,三人皆震惊地望向主座以求证。
邢琰颔首:“这题解得甚好。不过还有一局,你们未看明白。”
“王爷是指夷国一改往日作战策略?”常淼问。
“嗯,反常即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