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做奴才。
他就是卑躬屈膝,点头哈腰。汲汲营营。
这小子就一副仿佛他是主子,他们其他人都是伺候他的奴才一样的模样。
不卑不亢
果然,主子们喜欢的,就是与众不同吗?
门开了。
来传话的小厮端着盛着干净衣服的托盘进来,默默的放到屋子中间的小桌子上之后,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月知恩慢慢走过去,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比量了一番,“大叔,你——是要留在这里看着我换衣服?”
谈大叔没有一点被下逐客令的不好意思,“你小子,和大叔还客气啥,大叔给你抹药的时候,你身上哪里大叔还没看过、?这会倒还害羞了真是——”
月知恩把脸往下一拉,“大叔,那一段,以后就别提了。”
谈大叔从善如流的捂住嘴。
“好好好,听你的。大叔以后,不提了,不提了。”
谈大叔心里后悔不迭,你说他好好的提那一段干嘛。
这小子很快就发达了。
他提起来他当初狼狈的被他打的遍体鳞伤的样子,不是把他们这段时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稍微和善点的关系给抹杀了吗?
“大叔,我想了想,我还是先沐浴,再换上新衣服吧。”
“对对对,你想得周到。”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
浴室之中。
“小子,你身上有伤,沐浴不方便,还是我来帮你吧?”
“那麻烦大叔了。”
月知恩坐在浴桶之中。
谈大叔站在月知恩身后,为他洗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