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听兰坐在那里,沉下了眼睑,一张脸此刻已经黑的能滴出墨汁来了,双手握拳。
温玉致!抢人东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
长公主眼中含着朦胧而闪烁的笑意:“是么?”
萧锐转头看了一下萧奕,见其使了个眼色,思前想后的还是开了口:“是,让姑母见笑了。”
“那如此也正好,也全了你种植牡丹的心思。”
一直微垂着头,没有说话温玉致在听到萧锐的话后,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继而又镇静自若地道:“承蒙太子殿下不嫌弃臣女的画技,是臣女的福气。”
“瞧瞧这丫头,太自谦了。”长公主先看了温玉致两眼,温和着含笑道:“都坐吧,快别拘谨了。”
温玉致福了福身,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入了座。
明眼人都能看出,相比温玉致的画,太子殿下更喜欢祝听兰的舞姿。
所以众人也不由得深思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