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病倒不起已然几日了?”。
十六日。
“那日老爷病重之后,谁在家?”。“医生是那位少爷给找的?”。
二少爷,四少爷一直都在府中。大少爷在外打点直到四月六日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大夫,说是从浙江一带请来的神医。
“老爷的仆人是否还在府中?”。
自从发病起,服饰老爷的家丁害怕降罪,陆陆续续都偷跑了,只剩下了老爷中风得病之日不在府中的一个丫鬟。也就是服侍老爷的佣人,并且回答这些问题的人。
余小鱼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侦探类别的支线任务,太过繁琐,人心难测...
听着这些答案,余小鱼叹出一口起来...,说道:“司徒公子,借你白布一条!”。
“作何?”。
“我和你有结交之缘,既然入了你们司徒府,就算我是一个路人,见到一代豪绅陨落我也该给磕上一头。”。
“好。”
于是余小鱼便在袖口缠上了白布,绕过趴在地上哭嚎的人,来到老爷跟前跪下身来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这一记响头磕在地上,磕的是血流一地。
屋内人全部警醒了起来,全部看向了这个他们谁都不认识的一个家伙...,只看得,男人抬头,额头流出鲜血,脸上挂着三道疤痕。眼中漏出异彩...
从一磕之下,余小鱼就清楚了是谁暗中做鬼了。
“老爷子,在下武松给您磕一头,你我素未谋面也实属,在下没这造化。不过昨日我遇到了您家三郎,司徒郎是个读书人查不清您这病死床围的缘由。我便带他来给把害你的那个家伙查清楚...”。
此话就是在这灯火屋内一出口,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面面相觑,齐齐看向男子。
“大胆!口出狂言,你为何人?如何进的了我司徒门第。”,开口的是一个嘴巴上挂着胡茬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与躺在床围上的老爷子有几分相似,据年龄估算应该大儿子。
“司徒大少,你怎么激动干什么?”,余小鱼嘴中好像吃着块儿冰,是恶狠狠瞪着男人,咬着牙说出来的这句话。
司徒大少被余小鱼这气势所赦一下子把嘴里面的话又咽了出去...
“三少爷,把大少找来的那位神医带过来,我想,人是刚死。他不可能就这么撂下腿走了吧?”,说这番话的时候,余小鱼眼睛一直盯着大少爷看,看得人心里直起鸡皮疙瘩。
司徒郎也发掘了他大哥眼神中的不对劲之处,连忙喊道:“小桂,把姜神医找来,说我找他有事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