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无法不去看那样刺骨的一幕。
富丽堂皇的大殿之内,他见她一袭宫装,呆呆的坐在桌边,桌上赫然呈放的,是他的头颅。
她目光没有焦距,像是失去了一切的生机,木讷而又悲痛。
他见她抱起他的头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外面走去。
见她险些摔倒,他却伸出了手,却发现,无法触及。
她带着他去了清凉寺,放在了眉目慈悲的佛像之前。
她垂眸,温柔而又小心翼翼的问他。
“还疼么?以前,你难受的时候便喜欢在佛前跪拜来着。”
尧泽惊愕的盯着那一幕,只觉得心底某个地方传来一阵空渺的钝痛。
他惊惧的睁大眼睛,紧紧的盯望着她。
她找了一棵大树,徒手刨了一个坑,指甲在顷刻间一片猩红,直到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也不曾停下来。
直到,抛出一个大坑,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头颅放了进去。
他便这样看着她,看她数次的在梦中哭醒,疼的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