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里,从未听过顾家嫡女擅武,可她这一脚,着实不一般。
这桌子可是最为结实的石木,最锋利的剑也难以将其一下劈开,可顾家嫡女却轻轻松松的一脚便将这桌子……
瞧着地上的碎木,俩人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看向顾灼青的目光越发的微妙。
芜歌早已经僵在一侧,惊愕的看着地上的碎木,半天没有动静。
临走前,顾灼青手指轻轻挑起尧泽的下颚,贴着他低语,“朝遥哥哥这么善良,应当不想有人因你而死吧?”
听着她的威胁,尧泽眉头轻蹙。
他将她的手拿开,面色微沉,“还望顾姑娘自重,我已有婚约在身,顾姑娘实在不是鱼某喜欢的。”
闻言,她也不恼,只是阴晴不定的扯了扯嘴角。
“那你喜欢什么?这种调调的?”她指了指芜歌,后者在她的目光之下,微微瑟缩了一下。
“呵!”她极度不屑的轻哼出声。
“晚上洗干净等我。”
尧泽:“……”
顾灼青已经走远,可周围的视线还是躲躲藏藏的落在了尧泽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