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说,难道那个被胡乱剥着感冒药标签的小瓶子就是那个?”
“你这么说,看起来确实毫无特点”蝶姐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瓶子。
然而想到反正不是自己用的。蝶姐把小瓶子随便地放在桌子上。
“才不是红色葫芦,是羊脂玉净瓶才对。”
“不是那个问题,那个关于魔术师那方面的感受啊。”
“真钻牛角尖啊!”
“打开盖子问对方的名字就可以了吗?”
“但如果对方还有抵抗的意思的话,小瓶子就会碎掉。所以,当心一点。”
淡淡的说着的蝶姐,和皱着眉头的沐月。
“稍微等一下有抵抗力一直不行的话。难道要那人睡觉的情况下收吗。”
“那个没试过,又睡着的时候还回答的人吗?”
“虽然有时会有,但是那类人很少呢”
说起来,之后就是尽可能的衰弱对方,让他变得不省人事,这种状况吗?
“对了如果用药或者魔法,也会因为这多余的部分而弄碎它。”
“那不是就是废物吗。那不是完全派不上用场吗!”
“这都是沐月你来判断的事。”
如此说着,蝶姐把目光转向外面。
“哈,知道蝶姐你喜欢这些小道具,是因为兴趣吗?”
沐月一边有点不想有这样的兴趣,一边发问。
“或许吧”蝶姐说。
“然后,怎么做,你拿还是不拿?”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沐月只是稍作迟疑,便把小瓶子装进口袋。
“嘛,也许有什么用。”
之后经过两个小时左右的晚上九点。
两人说话的场所,由客厅转到玻璃日光室。和这个洋馆不相称的光景也随之展开。
“说真的,原本想把事情交给焦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