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告退,镇司,小子先行退下。”说完李郝便离开,大有决绝之势的背影让李父和镇司有些好笑。
“李兄真舍得让他去?”镇司看到李郝离开后才发问。
“迟早会长大他,先去军中过上一阵子,以后有个什么事情,他也会懂进退处理得当。”李父解释。
“不过他平日里虽然懒散惯了,锻炼倒是样样不落下,尤其弓箭娴熟,每天也不知道在那里打些什么拳,问他还说这是注意身体,提前养生,本来挺欣慰给我气的牙痒痒。”李父恶狠狠地说,但是又话风一转。
“哎,他不想去我还想去呢,军中出来的,质量肯定保证啊。”李父有些感叹,“我要是年轻个几十岁,也是个热血少年郎哈哈哈,镇司呢?”
“哈哈哈,自然也是,来,敬李兄一杯。”镇司举起茶杯就要一饮而尽。
“且慢,付兄,这小子正好走了,咱哥俩好好喝一杯,正好我这前几日刚买来那南疆域酒,据说喝起来荡气回肠,回味无穷啊,今晚咱们不醉不归。”李父赶忙拦住镇司喝茶的手吗,心情激动。
“哈哈也好,那咱们就就尝尝李兄这南疆特色口感如何啊,不过小酌几杯便好。”镇司推卸到,毕竟喝高了回家揍起那个兔崽子来控制不好力道,免得真打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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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郝离开后发现几位仆从端着托盘盛放着几瓶酒往里面走,看样子是要哥俩好好喝一杯的样子。不过李郝这会想到自己过几天就要参军,心思流转,转头,往母亲房中走去。
真的是,家中自己地位不高没个话语权,那就找个话语权更大的不就行了?
哪怕参军已经成了事实,自己这也只算是监督关爱父亲身体健康,怎么可能去母亲那里告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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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轻人,衣着邋遢,不修边幅,右手牵一匹瘦马,身后背一杆红缨木杆枪,缓缓行走林间。
前方转出三两人,拦住去路。
“呔!”为首一人跳出,就要喊出那句老套剪径名言。
只看那年轻人,左手一抬,那个跳出的普通毛贼就已不能动弹,,轻轻按压,半跪在地。其余同伙见状,撞大头了,各自逃去......
年轻人抬手捋捋头,轻轻一叹。“我都避开官道走着偏僻小路,怎么碰上的全是你这些小贼,好歹让我热热手,展示一下这几年的成果啊,哎,高手,总是独行寂寞啊......”
扭了扭脖子,年轻人又继续前行,打算日落前赶到下个城里好歇脚睡个觉。
“有点想小弟了呢,”年轻人活动了活动双手,“要不是当年诓我跟着那老头,至于我前两年吃那么多苦吗?等这会儿回去,一只手,吊打你。”李平钧喃喃自语。
离家六年多,近乡不情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