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王允的允许旺财自然办起事来就利索了。
等到旺财出去后王允对着刘定国举杯,“陛下不好意思,这个狗奴才从小就是带着我长大的。
不过对我却是十分忠心,一般我不开口的话他都不会去轻易做。陛下别放在心上,这杯酒我代这个奴婢乏了。”
听了王允的话刘定国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槐里候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和我处了也差不多一天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这点小事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甚至还有点羡慕槐里候有如此忠心的奴才呢。”
“哈哈哈,陛下缪赞了。”
不一会儿旺财就将那个闹事的青年带了进来。
只见此人面带饥色,不过一身装束却是较为清爽,只是些许粗布麻衣,不过也掩盖不住此人眼中的精光。
“你是谁?见我所为何事?”
王允对着眼前的青年问到。
“这些年来关于槐里候为人和善,知人善用的消息在下的耳朵早已听出了茧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小的谢过槐里候不问罪我的冲撞之错。”
听见青年的话王允笑了,“是个聪明人,自己还没问罪就先夸我一通讨个亲近。”王允在心里这样想着。
“不过既然你想玩我就和你玩玩。”
这时候王允却是开口了,“哈哈哈,那是自然,我这人素来平易近人。同时对有才能的人更是十分的器重。”
听见王允的话青年笑了笑却是没有接话,只是安静的等着王允的下文。
“看你有如此胆量冲撞我的宾宴估计也是个有学问的人吧?”
青年点点头,不过却是没有说话。
王允见状后也对着他点头示意,而后开口问到。
“不知儒家所言“巧言令色,鲜矣仁。”做何解啊?”
听了王允的话青年脸色已经没有刚才的担淡然了,王允这话问到了点子上。
自己心里那点想讨亲近免责的想法却是被王允看了个明白。
“说啊,愁着个脸干啥?”
见青年不说话王允又接着追问。
听见王允继续追问青年这时候腰已经挺不直了,这年头可不是宋朝的刑不下大夫。
你要是让这些皇亲贵族朝中大臣不舒服了,一个不好自己走夜路就会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