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考虑,没有怜悯,没有羞耻,他们已经在我周围筑起厚厚的高墙。此刻我坐在这里感到绝望。
我不能想任何别的事情:这命运啃着我的心。——
因为在外面我有那么多事情要做。
当他们在筑这些墙,我怎么会没注意到!
但我没听见那些筑墙的人,一点声音也没有。
不知不觉地,他们把我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
——【希腊】卡瓦菲斯《墙》
“如果陛下有需要的话我把他的那一份担了也不是不成。”
我记得当时曹寿说完这话的时候大臣们不说话了,甚至陛下舅舅也都没说话了。
听了阿娇这般说着王允了然,“他们能说出话就见鬼了,不过曹寿这家伙怎么把我教他们的说出去了。”
当时曹寿说完这话官职较低的官员恍悟了,大臣默然了,重臣惊讶了,刘启则是五味陈杂。
官职低的官员找到了自己不得重用的原因,大臣则是对曹寿刮目相看,而重臣例如窦婴等人则感到这小子有前途。
但是刘启听闻了这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晁错,那个为了平定七国之乱甘愿背负骂名给刘启背黑锅的晁错。
不过这些阿娇却是看不出,也体会不到。
“过了好一会儿陛下舅舅才开口问曹寿,“这话谁教你的?”
曹寿则是一脸茫然,“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曹寿当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不料陛下舅舅却是突然笑了起来,并且还夸赞了平阳侯。
“平阳侯,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当时平阳侯只是低着头说,“陛下不怪罪犬子就好。”
不过这时候曹寿却是继续开口,“陛下问的是我为什么会这样想,是谁教我的这个道理理吧?”
不得不说曹寿已经头脑不大清醒了,刘启明明问的很简单可是他楞是隔了一会儿脑回路才更上。
“嗯,是这个意思。“陛下舅舅答到曹寿。
“啊,这些啊,这些都是王允教我们的,也不对,应该是校长教我们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启好奇的问到,但是心里却是想着。
“果然如此。”
“王允说了,在外面大家就是兄弟是朋友,不过在学校的话他就是校长我们就是学生。这些东西就是王允身份是校长的时候教我们的。”
曹寿说的语无伦次,但是刘启却是差不多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意就是地点不同,王允对于他们身份也不同。
听了曹寿的话不少官员心里了然,“想来也只有槐里候能如此简在帝心了。”
“那除了这个槐里候还教了你们什么啊?”
陛下舅舅追问曹寿。
“这个可多了,校长还教了我们物理、化学、数学、地理、生物,还有。。。。。。”
听见曹寿正要巴拉巴拉的长篇大论陛下舅舅却是打断了他,“停停停,我的意思是你校长教了你那些和皇帝相处的方式。”
“这个啊,这个倒是没多少,也就几句话。”
“哦,那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