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江上前一步,将鲜血淋漓的烟云兽提了起来,仔细查看,却发现无论是外表的伤势还是内里的经络,都没有什么特别的。
此外他还发现一件事,那就是这只烟云兽在扑向他们三人时唯独绕过了自己。
烟云兽死后,三人的身上无形的负重又增加了一钧。
旋即,在前方的空地之上又出现了一只兽类,不过这回是凶兽银钩犬,银钩犬形似犬,却比犬类凶猛许多,口生獠牙,喜食生肉,修为大多处于筑基巅峰,凶兽由于体内灵力驳杂,因此性格大多狂躁不安。
出现在三人眼前的银钩犬比烟云兽体型大许多,也必烟云兽要难缠一些。
就在银钩犬出现时,三人肩上的重量增加了二均。
“这回该轮到我了吧,”褚萧建拿着星瀚玉笛,轻掠于银钩犬前,他面对着尽在咫尺的利爪与血盆大口,丝毫不惧,反倒是挑衅一笑。
他面带笑容,横笛于唇畔,一曲安宁的乐曲从笛中缓缓流淌而出,曲声似明镜仿佛能照见内心最不安之处,而后缓缓抚平。
先前一路坎坷,星瀚玉笛只显现了其杀意毕露的一面,这是越清江与时元彬第一次看见褚萧建用笛子吹出如此柔和的乐调。
随着乐曲进入高潮,银钩犬也渐渐平息了它的情绪,它低垂着头,慢慢走向了褚萧建。
褚萧建左手随意持笛,半蹲而下,右手轻柔地招了招,示意眼前的银钩犬前来。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银钩犬时,银钩犬浑身的筋脉突然全部凸起,浑身筋脉逆转,内脏炸裂,极其痛苦地死在了三人面前,众人身上无形之力又增加了二钧。
三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越清江眉头紧蹙,上前查看,却同样没有发现端倪,他将满身伤痕的银钩犬抱了起来,却不料银钩犬就这样消失在了他的怀里。
褚萧建先前焚燃心头血,精神本就不佳,银钩犬之死不知令他想起了什么,他的脸色霎时惨白,眼神之中透着难以散去的阴翳。
“这回一共增加了四均的重量,”时元彬甩了甩刀上的鲜血,活动着手腕道,“若是像大门上所言,不用重量加到千钧,我们就会因为无法承担这无形之力,导致无力迎击这些兽类。”
“这些兽类似乎被下了某种禁制,必须与我们为敌,否则就会极为痛苦地死去。”越清江持剑迎向了此间出现的第三只兽类,这同样是一只陷入狂乱的灵兽——计都妖兽。
第三只妖兽出现时,众人身上无形之力增加了八钧。
计都妖兽的形状怪异,身如鹿,头却似马,头上还有一双角,修为半步元婴,尤擅诡计,因此当计都妖兽一出现,越清江便发现周围尽是妖兽的幻影,几乎无法分辨哪一只是真,哪一只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