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玄幻魔法>清冷师尊他不想被搞[穿书]> 32、第三十二章 转机(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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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 转机(二合一)(1 / 2)

说着越清江的剑阵之中,每一个阵眼之上都贴上了镇魂符纸,千余把冰刃之上符纸同时燃起火焰,就在火焰熄灭的一刹那,异象发生了。

同行三人发现自己并不在什么空无一人的草原之上,而是凌空于一处深渊之上,深渊之下有无数亡魂,拥挤着身处手来,扭曲着的身体几近变形,眼睛像是充满了贪婪的洞穴,幽深黑暗不见低。

无数亡魂,或人或妖或魔,都在正在等待着他们,想要将他们拖入深渊之中。

但这些亡魂却只能在深渊之中挣扎,无法触及凌空的三人。

先前疯狂想要将三人杀死的墨漆蛟也已经消失无踪,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此时越清江、时元彬以及褚萧建的脚下坠着三个兽类的亡魂,分别是他们刚才杀死的烟云兽、银钩犬以及计都妖兽。

“所以大门之上的‘重若千钧’四字指的是……”时元彬觉得这个猜测有些震撼。

“指的是我们生魂对亡魂排异的重量。”越清江将时元彬的未尽之言补充完整道。

褚萧建看着越清江与时元彬,虚着眼道:“你们在说什么,还是人话吗?为什么分开来每个字都懂,合起来就听不懂了?”

越清江笑了笑道:“等我们离开此地,我详细解释给你听。”

时元彬及时跟上了越清江的思路道:“所以这一关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杀妖兽,而是处理这些已经完全堕入深渊之中的堕魂?”

“那为什么自月兄燃了那符纸之后连墨漆蛟都全部消失了?”褚萧建朝着前方走了几步,确实连墨漆蛟的一丝一毫气息都无法感知到。

“因为墨漆蛟是现实世界之中存在的凶兽,而我们魂魄离体,进入了属于亡魂的世界。”越清江从储物袋之中拿出了一副棋盘,正是先前宫zé • mín赠予他的,

棋盘在深渊之上缓缓变化着,不经意间便成为了足以覆盖深渊的庞然巨物。

“此地处于亡魂界与星罗秘境的交界处,先前的不过是障眼法,即便我们不去理睬那些凶兽,它们也根本无法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越清江头微微低垂着,似乎在遮掩着什么情绪。

褚萧建伸了个懒腰,道:“怪不得时兄的师叔会派出远超我们实力的凶兽,原来是因为它们根本就伤害不到我们啊。”

然而此时时元彬却已经汗毛倒立,身体紧绷,进入了备战状态,他寒声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不管大殿的那道声音生前是什么身份,他现在绝对是敌非友。”

“若是月兄没有发现此地的真面目,作为生魂的我们是无法察觉到脚下的深渊,若是我们都动用秘法,将墨漆蛟斩杀,那么脚下坠着的亡魂一旦达到千钧,等待我们的就是被拖入亡魂界之中。”

时元彬深吸一口气,接着继续道:“而真的到了那时候,就是仙尊都救不了我们,即便仙尊愿意不顾自己的安慰强行干扰死者的世界,捞回来的魂魄也都多半是残破不全毫无神智的,你看看脚下的哪些魂魄,有哪一个是保有理智且完整的?”

褚萧建现在才明白他们三人现在的处境,竟然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步。

“问题不大,这样反而更刺激。”褚萧建愉快得恨不得化为原型在此地翱翔几圈,他看着脚下的棋盘,问道,“月兄,你这棋盘摆着是用来干什么的?我们要和谁下棋?”

“葱兄的师叔,宫殿的主人,霞天仙尊的师弟,或者说导演了这整场闹剧的幕后黑手?”越清江的抬眸看向了棋盘的对面,目光凌厉如刀剑。

棋盘的对面显现出了一个身影,那人身影并不像越清江等人有如实质,带着些许透明,似乎即将消失,他的身形单薄,出现在三人面前时以手掩面,轻轻地咳了一声。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身上穿着的却不是碧昆宗的道袍,而是玉极宗的道袍。

“倒是出人意料,我死后静虚界的后浪一个比一个厉害呀。”

那人似乎身体很差的样子,说了没一会儿就又咳了起来,良久,他停了下来,看了看脚下,笑道,“这是阴阳棋盘,宫zé • mín那家伙不厚道,我当年问他讨要了好几次,还拿同阶层的灵器与他交换,他都不肯给我,没想到竟然主动送你了?”

“对了,还没介绍自己,我叫凤斐然,玉极宗清嵘仙君之子。”凤斐然笑得有些戏谑,“当年拜入碧昆宗只是我年轻时的叛逆罢了,我想向我爹证明我脱去修二代的名号也一样能和他一样,甚至比他更强。”

越清江没有搭话,凤斐然魂魄不全,而阴阳棋盘的作用之一便是巩固神魂,因此他有九成把握,拿出了棋盘之后凤斐然会出现,而他出现在棋盘之上后,就失去的主场优势,也不再是随意摆布他人的幕后棋手。

由于越清江的修为还未达到元婴期,所以无法直接使用阴阳棋盘,但足以借用此棋盘得到一个对弈的机会。

他手一挥,一枚黑子便落在了棋盘的正中央。

“哎,当年真是天真,自己打拼哪有啃老爽啊。”凤斐然捻起棋盘之上的一枚白子,落在了角落之上,“大概是我死的时间太久了,也太久没有遇到可以说说话的人了,也罢,反正你们也出不去,多和你们说说也无所谓,带着秘密永远死在这里吧,哈哈哈。”

时元彬愤然道:“您分明是名门正派之后,仙尊师弟,不管是玉极宗还是碧昆宗都不曾亏待过您,为何要将中洲绝大部分金丹期修士都赶尽杀绝?”

“呵呵,好一个不曾亏待,我可是因你师父而死的,世人皆知霞天仙尊的名号,却不知道他当年是怎么晋升大乘期的吧,”凤斐然笑得讽刺万分道,“当年我合体期,却已经融合了一条世界道则,按理来说我的修炼之路应当是一帆风顺才对。”

“可是宗门之内有个神秘人告诉我,你师父,如今的霞天仙尊,当年我最亲爱的师兄,修为此生都无法突破至大乘,因为他悟的道与我一致,想要突破大乘期必须融合自身所悟之道,而我先他一步融合了这条道则。”

“修炼是他毕生的追求,更胜过于自己的性命,你先前的猜测不对,当年我很敬佩临枫仙尊,但我更爱我师兄,我想了很多办法,可是融了的道则都没办法再与我脱离,它几乎和我的身体完全融为一体,而当时我师兄因为久久无法突破甚至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为了彻底解决此事,于是我就做了一件事,你们猜猜看是什么?”凤斐然继续与越清江对弈着,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并不在乎。

越清江与时元彬都没有回应他。

褚萧建眨了眨眼睛道:“您睡了他?”

“哈哈哈哈哈……”凤斐然笑得不停咳嗽,却仍然停不下来,他叹道,“我这一辈子真的将一手好牌打了个稀烂,要是真像你说的,我可能也不会留下什么遗憾了吧。”

“我自杀了,”凤斐然眼眸低垂,“为了成全师兄的修行路。”

“但我死后才发现,原来当年的爱不过是假象罢了,有人在我刚拜入师门时诓骗我服用了同心丹,所谓的拳拳爱意,都不过是假象罢了。”凤斐然持白子吃了一片黑子,“所以,我后悔了。”

越清江并不在意自己所执的黑子落入了颓境之中,他反驳道:“您没有后悔,您只是将自己做出的错误决定,怪罪到其他人身上罢了,同心丹不过是金丹期的丹药,等您修炼到合体期之时,药力早就消失无踪。”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至于我为什么要杀静虚界金丹期的修士,我只能说立场不同,恕我不能说,”凤斐然又下了一子,“月师侄,你拿出阴阳棋盘,将我引出,想必也清楚,若是输了有什么下场吧,我确实很需要这幅棋盘来巩固残魂,但是没有它,我一样能重返人世。”

“对了,忘记提醒你,你就要输了,输了的话,就把命留下吧。”凤斐然气定神闲地说道,就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越清江摇了摇头,凤斐然的言行他不敢苟同,但他所说的立场不同,倒是不错,先前刚进入星罗秘境时,那几个想要杀了他的同样是玉极宗修士,此外玉极宗涉及了修士绝对不能去沾染的一样东西——普通人的信仰。

如此多的巧合如同千丝万缕般缠绕在一起,共同得出了一个猜测,玉极宗恐怕已经站在了中洲所有门派的对立面。

而他们找到了凤斐然,让凤斐然对修真界所有金丹期修士下手,必定有所承诺。

越清江并未因为棋局即将落败而担忧,他问道:“玉极宗许诺了你什么?”

凤斐然听了便不再看他们脚下的阴阳棋盘,反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越清江,良久他浅笑着问道:“月师侄真有意思,你要是现在改投玉极宗,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是要我弃明投暗?”越清江调侃道,“若是您愿意现在弃暗投明,或许能保您一命。”

“也是,”凤斐然点了点头道,“不过我本来就要死了,若是加入你们的话,那岂不是必死无疑,搏一搏说不定能活得长长久久呢?玉极宗许诺的自然是类似后悔药的东西。”

凤斐然轻笑一声,是时候收网了,他正要将棋子落在这场棋局的致命之处,赢得比赛,却未料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僵在了半途。

越清江朝着凤斐然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缓缓说道:“自您贪这棋盘现身的时候,您就失去了独属于您的优势。”

“快出来吧。”越清江看着棋盘无奈道。

一个个子矮矮的,长得同越清江有六分相似,年近七八岁的孩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他的脸带着些婴儿肥,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似乎是有些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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