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女人的脑袋送去海天楼，告诉他们胆敢再做象少爷的生意就是和伏家和武侯府势不两立。顺便把这里清理一下。”
“是！”
都安排好后，伏曦说道。
“把象少爷扶回去休息。”
立刻有几个下人小跑过来，只是还没等他们走到伏云象面前。伏曦便开口说道。
“李伯，这几个人打发走了。给云象换几个下人。”
“是！”
说完，他便离开了这里，那几个仆人也不敢求情，伏曦的杀气太重，让他们心惊胆战。而且，这个时候能离开武侯府看起来也是一件好事。
伏曦坐在正殿的主位上，下人们一言不发紧锣密鼓的收拾着满殿的杯盘狼藉。一颗小脑袋从门外伸了进来，好奇的看着伏曦。伏曦露出笑意，对着她招了招手。
小丫头鼓起勇气走到伏曦的面前，伏曦挪了挪屁股，让出一半的位置。
“坐。”
小丫头在他身边坐下，只是她的面色还有些苍白，坐在伏曦的身边也有些不适，低着头斜着眼偷看伏曦。
他们俩就这么坐着，伏曦看着正殿中忙碌的下人，小丫头偷看着他。
下人们收拾完后，低着头退了出去，伏曦转过头看向偷看他的小丫头。伏曦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小丫头也对着他笑了出来。
伏曦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到山上来的时候就喜欢往我身上蹭，哪怕我坐在崖边你也不怕。”
小丫头震惊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记得这些事情。爹娘都说哥哥以前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哥哥也的确是那样，不管自己怎么闹他都不动一下的。
“还记得前年，嗯，应该是前年吧，我也记不太清了。那时候你八岁，对不对？”
小丫头点了点头。
“你和父亲一起上山，因为弄湿了我的衣服，父亲责骂了你。你晚上偷偷跑进我的房间想要在我脸上画画，可是后来还是趴在我怀里睡着了，我记得你好像偷偷哭了。对吗？”
小丫头红着脸点了点头，伏曦又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个丫头和她娘亲一样都是善良的人，不懂事的时候还喜欢作弄他，可是懂事之后会因为他混混沌沌而偷偷哭泣，偷偷给自己擦脸，喂自己吃饭。
这一切，他都看到过。
两人又不说话了，伏曦看着门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小丫头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哥……哥哥。”
伏曦转过头看向她，又露出微笑。
“怎么了？”
“你刚刚”
她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你觉得他们该不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