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初伸手在他的肩头轻轻一拍,嗔道:“去,连我你也调戏了,我可是你姨!”
一边说她一边松开了宁不器,秋水般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赞叹了一声:“器儿已经长成美男子了,放眼整个大唐再没有比器儿更英俊的男儿了……
不对,就算是放眼中原七国,那也难有能与器儿比肩的男儿,秀儿姐要是泉下有知,心里一定很是高兴!”
“楼姨,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宁不器耸了耸肩,伸手一引:“楼姨屋里请。”
楼子初又拍了他的手一下:“去!还在打趣姨,你得记着,我是你姨呢!你这话就留着哄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吧,姨不用你哄……不过这话当真是富有哲理,情人眼里出西施,器儿果然是最厉害的。”
温润的掌心拍在了宁不器的手背上,点点汗珠沁着,隐约间留着几分的幽香,这样的女子当真是顶尖的,再看看走动间绷着的臀儿,宁不器觉得今晚又得依靠阿离的小脚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了屋子里,驼背男子则是被安虎领入了厢房之中。
上了火炕,楼子初摘了身上披着的大氅,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再次伸手拉着宁不器的手,叹了一声:“这十年来,当真是苦了你了!
秀儿姐早逝,你很早就没了娘,后来又被打发出了上京,去了荒蛮之地,想一想一个九岁的孩子,那当真是不易。
这一次姨听说了,北境虎落部是被你给算计了?就连他们的狼主马尔翰都死了?器儿是真正的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