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同时举杯,不少人还笑了出来,宁不器也不在意,将酒喝了下去。
有人开始敬酒了,宁不器喝了几杯后就摆了摆手:“不喝了,我还得入洞房呢,要是谁耽误了我的事,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四周又是一阵的笑声,宁不器不仅要入洞房,还是十一次,单喝酒就得半天了。
宁不器回房,想了想,先去了楼子初那儿,她穿着一身嫁衣,还蒙着红盖头,坐得规规矩矩,他笑了笑,挑了红盖头。
楼子初的脸映着红衣,染上了初霞,白里透红,那身嫁衣很漂亮,勾勒着她的身形,总有几分说不尽的起伏。
外面传来一阵阵烟火炸开的声音,夜空点亮,垂落下万千光束,宁不器揽着她的腰肢,靠在床上。
“别急呀,先喝交杯酒!”楼子初伸手推了推他。
宁不器吁了口气:“有点累了,你去倒酒吧。”
楼子初起身倒酒,弯腰时的大蜜桃真是好看,回身时,她递了个酒杯给宁不器,两人穿过彼此的手臂,仰头喝酒。
“宝宝,早点歇着吧。”宁不器抱起她,一起上了榻。
楼子初搂着他的腰道:“好了,你去找甜儿吧,我有了身子,不能折腾了。”
“那不行,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进来之后就走了,这就不像话了,必须得做过一场。”宁不器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