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皱眉。
“我瞧着也不单纯,就差给公子喂饭了!”另一人急忙附和着,“是不是他对公子有企图?我瞧着他眼神都冒着光,是不是想把公子给……”
水生扭头便啐了他一脸,“闭上你的乌鸦嘴,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话是这么说的,可这心里也免不得觉得膈应。
“走吧!”水生翻身上马,“我倒要看看,这老阉狗还想干什么?”
要是他真的敢对公子下手,他水生就算是豁出命去,也得跟老阉狗搏一搏,简直是欺人太甚!
所幸这一路上,栾胜对于苏幕,也仅限于关爱,他太清楚苏幕的性子,最不喜欢旁人触碰,更不喜欢别人靠她太近,即便她尊他一声义父,在她心里……他比陌生人还不如。
怎么说呢?
东厂的规矩摆在哪里,要想坐在栾胜的位置上,就得比他更狠更绝更无情。
她如此这般,可不就是他教的吗?
换言之,有其父必有其女……
因着苏幕身上有伤,夜里的时候就住在客栈里。
“虽然比不得殷都,但你能好好休息。”栾胜瞧着她的房间,一副关心灼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