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湛觉得,自己原是挨了栾胜两掌,顶多是内伤,可现在……有点心伤,还有点难受,奈何又拿她没办法。
浅尝辄止,点到为止。
苏幕太能拿捏这个度,以至于沈东湛此刻身子虚弱,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而不得阻止。
好半晌,苏幕才停下来,却以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面颊,像极了那逛花楼的恩客,一副几欲轻薄之态。
沈东湛:“……”
什么叫风水轮流转?
这约莫,是了。
“那保命的丸倒是不错,脉象稳了不少。”苏幕给他把了把脉,“如今可好些?”
沈东湛望着她,清隽的面上依旧苍白,“难受。”
“哪儿难受?”苏幕心头一震。
沈东湛别开头,一副吃了亏、受了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