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连东厂的二把手都这么说了,可见这尚远有多可怕,这也是为什么,苏幕不敢留在定远侯府的原因。
年修心惊肉跳,“爷,现在怎么办?”
人都到了山下,眼见着是要包围整个白云观了,再耽搁下去,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全部撤入后山!”苏幕咬着后槽牙,“上山只有一条路,但下山……后山是峭壁,底下是直通简城外的沅江。”
沈东湛心神一震,“你要走水路?可是,没船怎么走?”
“若我没记错,沈指挥使是个旱鸭子吧?”苏幕目色清冷,“倒是可惜了,不能带上你一块走,您还是另寻别路吧!”
音落,苏幕拂袖起身,“撤!”
一声“撤”,东厂蕃子有条不紊的往后院撤去。
周南有些着急,“爷,这……咱们怎么办?”
有一点,苏幕还是说对了,沈东湛是个旱鸭子,这还真的是没办法一路同行,可不走也不成,且不说他功夫不敌尚远,只这账本……还在苏幕身上呢!
岂可,功亏一篑!
“跟上!”沈东湛抬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