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年修听得咬牙切齿,说到底,这小厮也不过是伺候哈沙王子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对他家爷指手画脚?
“咱们是奉了皇命而来。”年修开口,“望你自重!”
言外之意,欺辱他们,便如同欺辱帝王,欺辱朝廷。
“皇命?”小厮呵笑,“咱们虽然是南疆来的,却也知道你们大夏的阉人是什么意思,奴才便罢了,竟还是个残缺的奴才!”
东厂的人,最恨的便是被人戳脊梁骨,骂他们是残缺。
“你!”年修正欲开口。
苏幕却低笑了一声。
“爷?”年修心头不忿。
苏幕打量着眼前的小厮,眸色阴鸷而锐利,仿佛能将其一眼看穿,“西街铺子的胭脂,其实并不算太好,虽然颜色鲜艳,可粉质不够细腻,倒不如宫中所制,用的上好红蓝花,研磨成粉,上脸娇艳至极。”
“你胡说什么?”胭脂是买了,可她还没用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