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年修低唤。
苏幕回过神来,“走!”
来过了,便也罢了。
出了国公府,苏幕立在墙外瞧了半晌,面色冷漠而沉静。
“爷,您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年修忙问。
苏幕敛眸,“这三夫人如今的日子,也算是好过了吧?”
“自然!”年修颔首,“国公爷死了,小公爷继承了爵位,她既然是小公爷的生母,自然是母凭子贵,如今整个国公府都尊她一声夫人,这辈子算是彻底熬出头了。”
苏幕没说话,幽然转身离开。
回到苏宅,年修准备好了浴桶,便退出了房间。
苏幕合着眉眼,泡在浴桶里,想着在国公府见着听着的事儿,脑子里一遍遍的捋着思路,寻思着这盒子到底在谁的手里?
更关键的是,满殷都的人都知道,薛宗越不过是个草包,就算是继承了整个国公府,那也只是个继承爵位的草包,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要杀他。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缘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