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修当即要拔剑,谁知下一刻,苏幕反手便是一推,愣是将年修的剑推回了剑鞘。
“爷?”年修一怔。
苏幕绷直了身子,恭敬的尊了一声,“侯爷。”
齐侯,沈丘。
客栈的后院。
屋内灯盏葳蕤,苏幕有些局促,不知道该以什么心境去面对沈丘?毕竟他是沈东湛的父亲,还是当朝大名鼎鼎的齐侯爷。
威严,冷肃,不苟言笑。
苏幕还算恭敬,俯首垂眸,“东厂和锦衣卫素为死敌,您就不怕被人瞧见?万一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会给沈指挥使招来灾祸。”
“帝本多疑,他那性子,本侯比你清楚。”沈丘坐在那里,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兀自端着杯盏饮茶,“无需你来提醒。”
苏幕敛眸,“不知齐侯爷当街拦我,有何吩咐?”
“谭文君在你手里?”沈丘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