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圣说：“你师尊才是一个活着的不死传奇，不过他与你与情圣都有不浅的渊源，不知道最终会如何收场……”
“师尊您算到了什么吗？”叶楚问。
冰圣有可能知道，自己，晴天，以及情圣，和老疯子之间的关系，以及有着怎样的渊源宿情。
“具体的没算到，也不敢去算。”
冰圣苦笑道：“事关老疯子的，这是真正的天机，不死的秘密，谁敢乱算。”
“恩。”
叶楚大概也猜到了，老疯子的身世太离奇了，他首先是真正的不死的传奇，五万年前九天十域有他的传说，十万年前也有他的笔记。
冰圣说：“据说老疯子和冰神还是老相识，你说说，这家伙到底会是什么人呢……”
“呃……”
叶楚楞了楞，不过仔细一想之后，肯定也是了。
九天寒龟就说过，当年老疯子曾经带着情圣来过寒域，那时候情圣不过只有圣境而已，后来就问鼎了至尊之境了。
而情圣时代，还是十二三万年前的事情，起码说明老疯子最少也活了十来万年。
这才是真正的长生不死的人，而且叶楚也在神宫中看到过老疯子的尸体，另外也在无心峰侧峰下的魔渊中，看过被封印的疯魔，也与老疯子是长得一模一样。
所以老疯子，到底会是什么人，没有人清楚。
更加无法算到了，这样大的天机，也许只有真正的天命十重之境的天命师才敢算吧。
“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