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盯着蔡夫人,一推自己的眼镜架,自信满满地说:“还请夫人放心,关某此来,便是要辟夫人的蹊径!”
不对……是为夫人另辟蹊径。
好像还不对……
反正就请夫人放心,只要关某在此,荆州必然可守,保得夫人全家无虞!
蔡夫人素手举杯,浅尝啜饮,斜眼儿瞟着关羽说:“兹事体大,性命攸关,妾身可不能仅凭将军三言两语,便让荆州百姓担上战乱之苦。至于将军有何能为,又要怎样攻守,还需向妾身细细道来,才好使妾身做出决断。”
闻听此言,关羽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白了,牛饮一杯,高声喝道:“正该如此!”
…………
蔡府的宴席撤了,鲁肃自己一个人先回的家,走在半道上,鲁肃还忿忿不平地想,粗话的,我kǒu • huó这么好,竟然都说服不了那个夫人么?
与此同时,滞留在蔡府的关羽,虽然脸色儿又变成了红的,却是气喘如牛,长吁不止,好像他才是赵子龙,刚刚从长坂坡出差回来。
“妾身今日方知,做女人挺好。”
关羽哈哈大笑,开口问道:“如此,夫人以为,关某能守得住荆州否?”
刚才一不小心秃噜了一句实话,使得蔡夫人双颊更红,立刻应道:“将军自然守得住!回头我便劝说那个老贼,许将军提兵来此。”
“如此甚好!”
…………
荆州的风向变了,下边的人都在偷偷议论,说是刘表到现在都不表态,全是因为他是汉室宗亲,将来无论南北,谁得天下,他都照样可以安安稳稳的当皇叔。但是咱们不行,咱们只能投南边,不能投北边,否则将来家里的地,地里的牛,可都不算咱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