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笑了笑:“常主席恐怕是误会我了,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学不来讹诈。您的项目我已经找个估算师进行核计,会按市价付款。你也没什么经济损失。以前的恩恩怨怨也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这个项目好比积优股,未来升值潜力巨大。哪是市价折算那么简单。
一晚上的意外接踵而来,常青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驴蹄子踢了一样,乱糟糟的。
“您容我考虑下,我过几天给您答复?”先把瘟神送走再说。
等林晚走后,常青又撅着屁股找了半天,终于在沙发下面找到了手铐钥匙,把手铐打开,先到浴室里狠狠冲了个澡,水顺着大腿往下淌都带着血丝。
常青对着镜子将白威骂个底儿朝天。
出了浴室,看见桌子上的那瓶清酒,又开始不停嘴地骂姓林的。
躺在床上时,常青睡不着,从枕头底下翻出迟野的照片。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小祖宗陷进泥潭之中,大手一使劲将照片捏成一团撇到了地板上。
在床上翻腾了2个多小时,拖着快散了架的腰,又照片捡了回来。靠在枕头上将照片细细地铺展开来。
常青用手指肚摸着迟野白皙的脸蛋,长叹一声:“我现在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
第二十四章
琢磨了好几天,常青终于咬着牙给白威打了电话。俩人约在盘山路的一所僻静的咖啡厅里见面。
电话里感觉不出来,等见了面俩人都觉得尴尬。毕竟俩人是屁股对屁股的关系了。当时白公子是急火上身,啥猛干啥。现在冷静下来,后脊梁也串凉气。
常青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服务生端上咖啡后,;老常从来没这么秀气地一口一口的抿着。
白威扭着脖子研究了半天的玻璃窗,终于沉不住气了,耷拉着眼皮问到:“林晚找你有什么事?”
常青的大手捏着小银勺。边搅和着咖啡边没好气地说:“打秋风来了!那小子知道小野没死。”
白威差点蹦起来,瞪圆了眼睛说:“他想对小野做什么?”
“现在小野对他来说没什么威胁了,姓林的倒不想对他做什么。不过他想用这个来敲诈我。”
白威略松口气:“敲诈你什么?”
“他想要市郊那个项目,算是咱俩跟他耍花枪的代价。”
白威更放心了:“林晚属于睚眦必报的y-in险小人,他既然要就给他吧!这事儿也就算是平了。”
常青想拿小勺挖挖白威有没有心肝,感情不是他割r_ou_啊!
“白大爷,我常青也算对得起你跟迟野了,可咱不带这么大玩活人的,有什么枪炮都是我来堵,你是不是也应该尽点力了。”
白公子冷笑道:“这跟小野受到的伤害比,又算得了什么?你这只不过是赎罪罢了。”
常青“啪”地一声把小勺摔到白威的面前:“少提这个啊!要论这个,那你……你……你他妈前个晚上也算平帐了吧!”
听了这话,白威不自在当地扯扯衣领:“那天不是被挤兑到那了吗?咱俩以后谁也别提那事了啊!”
常主席不干了,猛站起来叫到:“不行!哦,合计着就迟野的pì • yǎn金贵,我老常的pì • yǎn就是猪大肠不成?”大白天,咖啡店里没几个人,但零零散散的客人也纷纷侧目。
白威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常青还在那嚷嚷,一不小心舌头还舔了白威手心一下。
感觉到自己的手心s-his-hi地,白公子跟摸着电门似的立刻将手撤了回来,拿起s-hi巾这顿擦。
“你嚷嚷什么!我又没说不管!”
常青气哼哼地重新坐下。以前他也有点觉得自己对迟野有点过火,可经过那一晚上,他真有点不理解迟野干嘛那么忧郁了。
老爷们被cao只能说实力不济,好比打架让人抡躺下一样。郁闷再所难免,就像他自己看着白威也牙根痒痒,可不至于阳痿不举吧?姓白的,你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要压一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