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张衍跟着老侯学散打那天，他怎么没说过可以丰胸？
他把烟直接扔过去，吓得三个准女学员呀的叫，而侯小峰利落的接住烟盒。又身体力行的说出一条优点：
——应急能力强。
他开始绘声绘色的说：“你想啊，万一遇到突发危机，你能第一个做出最准确的应对反应。现在的社会什么最值钱，命啊！”
那仨女学员点头如捣蒜，当即敲定下来办理了年卡。成为散打馆的VVIP会员。
至于多个V有什么不同，就是可以由他单独授课，私人散打教练。
吴彦祖单独教你散打，你说气人不气人。
张衍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与刚才办理完会员的三个女学员碰个正着。
看到张衍时，三人相互交换眼神，等下楼了，张衍听到她们说：
甲女：“刚才那个也是教练吗？”
乙女：“不知道啊，不过看着像，他和侯教练穿一样的散打服。他是我喜欢的款，我要找他教我。”
丙女：“我还是喜欢侯教练，我来这也是奔着他来的，你看侯教练多像吴彦祖，到时候我拍几张自拍，在朋友圈晒晒，标题就写……我和吴彦祖的日常。”
张衍：“……”
“张衍，”
侯小峰喊他，张衍走过去，带着满身的煞气，侯小峰上下打量他。
“干嘛？吃炸|药来的？”
张衍目光淡淡，“走，来三场。”
“卧槽，你一来就三场打底，你还让不让我教学员了。”
不是侯小峰认怂，实在是跟他打三场下来等于职业赛了。
“怕？”张衍斜睨他眼，满满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