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
“牛肉馅饼羊杂汤还是烧麦？”
梁文栋朝客厅走，窗口的方向正好看到1905的玻璃顶。
他说：“我自己订吧。”
“别墨迹，等着吧。”
半小时后，周雯带着打包好的早餐到了。
客厅里的烟灰缸插满烟头，地上散着他随手脱下的衣服，周雯嫌弃的说：“你这赶上猪窝了。”
“怎么说话呢，还人身攻击。”梁文栋关上房门，一回身周雯的背影消失在厨房内。
“梁子，”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嗯？”
“汪姨把汤碗放哪了？”
“就在上面的橱柜。哎，你别动，我来吧。”
梁文栋奔着厨房走去，一进门看到周雯踮着脚尖拿汤碗，他‘啧’一声走到她身后，“我来。”
俩人把打包的早餐夹进盘子里，羊杂汤倒进汤碗。梁文栋饿急了拿起筷子夹起一烧麦就吃。
“烫，慢点。”
梁文栋又夹起一个烧麦，蘸下酱油，周雯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却答非所问，“你怎么还有工夫看新闻？”
周雯说：“我买早点的时候电视播的。”
“呵，”他先是笑下，整个烧麦撑起腮帮子，他慢慢的嚼着，“还挺巧。”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周雯把剩菜倒了，去烧热水喝。
“说说吧，怎么回事？”
梁文栋喝口羊杂汤听到厨房里传来水声。
“没什么事，别操心了。”
周雯从厨房走出来，客厅里乱糟糟的，她拉开一把餐椅坐下，问：“汪姨呢？”
梁文栋说：“她小孙子流感，这几天在家带孩子就没过来打扫。”
“付知行那边有人照顾吗？”
筷子一顿，梁文栋看她眼，“……他自己先点外卖。”
周雯捡起地上的衣服，“找个临时的钟点工吧，房间乱衣服都没人洗，还有你那冰箱，连根菜叶都没有。”
梁文栋笑，“我雇你啊？”
周雯瞥他眼，“美得你。”
衣服收进洗衣机里清洗，周雯带着抹布出来，梁文栋吃着早点看她收拾，偌大的房间每次都在她出现时有家的味道和气氛。
梁文栋捏着筷子用手背蹭了蹭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