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裤子,关灯,继续躺下,我依偎在大丰的怀里。
我问他:“我怎么不流jīng • yè呀?”
“你毛都没长几根,哪来的jīng • yè?”
“你经常流吗?”
“做梦时流过。”
“是梦遗吧。”我突然想起了这个以前偶然听到的词。
“恩!”
说着说着,我们就这样睡着了,枕着他结实、健壮的手臂,很是温馨,塌实。如果我真是女人,就嫁他了,我心里想着。
此后,朦胧朦胧,刘大丰又几次要对我耍流氓。我挣扎着反抗:“你不是耍过一次吗?”
“我还想耍。”他底气不足地嗡着声说,语气近似企求。
“不行,你流jīng • yè,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