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影子也映入了我的眼帘,立马又消失了,两个身影一块消失的。接着,传来一阵短暂而激烈地争吵声。不一会儿,他下楼来。
“这是哪来的电工,连个灯也修不好。”他说。
卧室的那盏紫荆花状的掉灯坏了,这我是知道的。
本来,我看见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织在一起时,心虽痛,但这种痛,我能忍受,冥冥之中,我也有意料。吴骏建是什么人?企业家、成功商人,有钱、有身份、有地位,人家他早和我说过他与很多我这么大的年轻男孩做过爱。
他对我打的这个圆谎,我却失望、茫然起来,对他的信任堡垒有了松动裂痕。
他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这是他的生活方式,他需要和不同年轻男孩zuò • ài,才能保持生活、工作的激情,才能保持创业、赚大钱的激情。这么说了,我说不定会理解他。
我开着车,没说话。他把手放在我裤裆部位,轻轻揉着。
“不要啦,会翻车的。”我大笑着,心却在哭泣。
此刻,我是希望翻车的。
翻了,跟他一起死了,算了!我这么想着。
买了新衣服,换完,回到车上,我对他谈起了龙宵康,我找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龙宵康。
“你喜欢他?”他警惕起来。
“没有啦,他是我老乡,只有17岁,怪可怜的。”我也打起了圆谎。
吴骏建说对了,我是喜欢龙宵康。自从看见龙宵康,我的心似乎滥了起来,稍微帅点的男孩,我见着就喜欢,还想象着和人家脱了裤子光着屁股与我上床zuò • ài的场景。
但仅仅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怜爱的喜欢。
我想起了那个电工。
我是moneyboy吗?
我在想这个问题。
要吴骏建帮龙宵康找份工作,太容易了。但我还是希望他回电子厂,他实在是可怜了,需要照应。
“你肯定是喜欢他了。”吴骏建使劲撕咬着我的luǒ • tǐ,惶恐起来。
“真的没有啦。”我使劲回咬着他,眼睛却不瞅他。
龙宵康还是回电子厂了,不过,不在组装车间的组装线,去了仓库做管理员。他很高兴,下了班特意在厂子门口等我。看见我,他跑过来,表情煞是愉快。
“哥,你回‘家’吗?”
他竟然叫我哥。我对他笑了笑,把钥匙给他。
“不了。”我说。
这几天,吴骏建几乎天天传召我,精力旺盛的他有时一个晚上要和我干五六次,干得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已经39岁了。
每次干完,他就说“阿涛,你还是回我的公司吧。”
每次我都搪塞:“行,等我做完这个“工商课题研究”吧。”
我好学,还上进,他知道。这也是他认为我与众不同,更加钟爱我的原因吧。
为方便龙宵康看书、复习,我要他在我的那个“家”住。起初,他不肯,我就威胁他:“你回老家吧,我不管你了。”
他只有答应了。要他回老家,等于要他的命。
他确实太勤奋了,看书,能一坐就是一整天。收拾屋子,能拿着一块抹布从进门的第一个角一直抹到卫生间的最后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