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线,不,这些管道是同规格。”
“因为过圆心。”
“过圆心就是等粗?”
工程制图里讲过,但徐亦没学。陆以哲说:“这不重要!题目是这样出的!”
半天过去,一道题都没讲下来,这效率,陆以哲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不行了。
“你是怎么让董老师觉得你很聪明的。”
“厉害吧,”徐亦得意地说,“想知道?我教你,其实是这样的,我……”
“不用了。”陆以哲冷冷地打断。
浪费了大半天,陆以哲放弃了让徐亦靠理解来解题的预想,他心平气和地说:“你只要会写答案就行了,不必弄明白为什么。”
徐亦直点头,弄明白,太伤脑细胞。
陆以哲说:“多画几遍,记下来。”
顿时就容易多了,徐亦两小时就记会了二十道。这跟那十天的恶补背解题过程相比,不算什么。
徐亦丢下笔,嘚瑟道:“很简单啊,小意思。”
“这只是基础,”陆以哲拿出五张图纸,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奇怪图形,直线成直角互相交错,看清都艰难。
“绘图题占四十分,这才是要考的。”陆以哲说。
徐亦的表情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