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康纯杰打开车门,“阿义,我很想你,不想吵架。”
孔义扫一眼两边肌肉虬结的保镖,觉得自己逃跑成功的概率为零,识趣地不再嚷嚷,爬上车,点燃一根烟,流里流气地颠着腿,“你说你贱不贱?我对你那么差,你还千里迢迢跑来救我,真是贱到家了!”
康纯杰置若罔闻,淡定地让司机开车,然后很亲昵地靠在了他的肩窝,熟悉的雄性气息让他深深地舒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软下来。
孔义的挑衅打了个空,心里有些烦躁,叼着烟犹豫片刻,僵硬地伸出手揽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得更舒服些,冷硬道,“吃晚饭了没?我饿了。”
“订桌了,”康纯杰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都是你爱吃的菜,咳咳……”
孔义立刻将烟蒂丢出窗外,“怎么咳嗽?感冒了?”
“嗯。”
“为什么不多穿一点?现在是腊月,你就穿这么点,发什么骚?”孔义气冲冲地扯下外套胡乱裹在他身上。
康纯杰嘴角轻笑,攥着衣角,轻声道,“其实车里空调够热了。”
“……”
“?”
孔义大吼,“我犯二,不行啊!”
官窑王久居深闺不谙世事,到饭店一点就是一大桌子,孔义冷着脸看包厢中十几人都绰绰有余的豪华宴席,很想将康纯杰拎回去好好教育一下。
康纯杰却丝毫没有感觉,将保镖都赶出去,把门一关,和孔义两人坐在包间内,气氛立刻诡异起来。
他勾住孔义的小手指,“九天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