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用来作怪的东西立的笔直,为了发汗,席慕身上没穿东西,所以让尤妙手上的感触也格外真实。
烫的像是铁棍的东西,头上滑溜溜的,兴奋的都冒出了点东西。
她的手停留的稍久了些,那玩意竟然还在她手中跳了跳。
尤妙恶心的把手收回,席慕就是在昏迷中也是个十足的下流胚,她看大夫那些银针就该往他的下盘扎,或者直接叫几个女人,贴身“照顾”他一会。
那他还能有什么生命危险,一定能生龙活虎的醒来。
尤妙抬眸瞪着席慕昏迷放松显得无辜的脸,视线移到他微肿张开的唇上,不知道是不是恶趣味来了,就把有些脏的手指放在了席慕的嘴里。
被她激起火的舌头卷住了她的手指,口腔下意识的做出吞咽吮吸的动作。
尤妙脸红的撤出了手,过了好一会才让外头的下人进来。
念夏进了屋嗅到屋中的味道,微微疑惑,这屋里怎么就突然多了,席慕在尤妙屋里宿之后会有的气味。
尤妙镇定的坐在一旁,让大夫再为席慕把脉。
“还是夫人有法子竟然能把一碗药都喂光了。”看到空了的药碗,大夫夸赞道。
药就是喝干净了,见效也不会那么快,但是因为尤妙要求,大夫还是给席慕把了脉。
这一摸脉,大夫就讶异地轻叫了一声。
“喝了药爷还是不见好吗?”见大夫的样子,尤妙有些心虚,她为了唤醒席慕的神志不会是做的夸张了吧。
大夫摇了摇头,拿着银针又试了试席慕的穴位,见不像是刚刚那般死气沉沉,而是快大好了。
脸上惊讶异常,看着尤妙就像是看着神迹:“夫人是做了什么,这太奇怪了,药下肚见效也不该那么快才对,爷刚刚还状态不好,如今竟然像是好了大半。”
闻言,尤妙的脸色更红,在心中忍不住骂了席慕。
……
之后其他大夫来了,也断定了席慕的问题不大,现在只是疲惫昏睡,不算是大问题。
而之前的大夫还在试探尤妙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让席慕大好,简直把她视作了神医的后人,尤妙烦不其烦,她总不能说席慕是个色胚,她用手帮了他,他的病就快好了吧。
反正大夫都说席慕快好了,尤妙就把所有人都挥退了,一个人在榻边等着席慕醒来。
天彻底亮时,席慕短暂地醒了一次,整个人神志像是还没回来,大夫把了脉,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席慕如今只需要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