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可以!”毓臻正色严词,“别人不敢说,不代表不敢想,我不想以後史册上记载著你是一个x_ing好男色的昏君,而那个男色就是我。”
凤殇还是不死心,一边笑著道:“我本来就是x_ing好男色,本来就是喜欢你啊,後世史书上写的是什麽,不还是我来决定的麽?就算要写,那都是我们死了以後的事了,会比眼下重要麽?”
“我说不行就不行!瑾,听著,绝对不可以擅自决定这事,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毓臻一咬牙,捉著凤殇的肩一字一句地道。
凤殇看著他,慢慢地抿了唇,不再说话。
隔了一阵,毓臻才松了手,叹了一声,轻道:“今天我还是先回去吧,过两天再来。”说罢,低头在凤殇额上印下一吻,转身而去。
凤殇一人站在雪地上,久久没有一动,直到天下飘起了雪,沾衣欲s-hi,他才一步一步退到了园中桌子旁,脸上尽是哀戚。
你总是这样,说什麽会试著爱上我,却总是为了别人来伤我。
你说你总是要娶妻的,当初劝你娶颜初,你又为何不应?那时的你,不就是为了哥哥不娶麽?如今却对我说,你总是要娶妻的。
後世史书,旁人言语,对你来说,就是那麽重要麽?我都不在乎的事,你又何必替我在乎?
失神地靠在石桌边上,隔了很久,凤殇终於疯了似的将桌子上准备的东西通通扫到了地上。
漫天风雪中,有人很轻很轻地叫:“走,走,走了就不要再来了!”低回欲绝,透著深入骨髓的无力。
夜色如水,凤渊宫中一派祥和,毓臻侧身躲入暗处,等巡逻的卫队走过了,才又走了出来,匆匆往凤殇的寝室走去。
本是怕凤殇闹起来没完,非要自己搬进宫里来不可,所以才说过几天再进宫的。只是毓臻回到府里,一夜辗转,一时怕凤殇又自个儿琢磨出什麽奇怪的想法来,一时又担心凤殇一个人躲起来神伤,竟半夜没养出半点睡意来。
一时想著自己说过的话,一时又想著凤殇的讨好关心,毓臻终究在家里呆不住了,想著见到凤殇自然就会安心,便大半夜偷偷出了府,摸进宫里来。
“静王?”毓臻正要推门而进,身後突然传来一声轻唤,毓臻心中一惊,转过头去,便看到凤殇身旁的宫女长眠夏。
毓臻经常出入凤渊宫,有些人自然也是瞒不住的,例如眠夏。等看清楚来人是眠夏时,毓臻才舒出口气来,放松了握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