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无论是谁沉沦这段孽缘之中,都会是灭顶之灾……
白屠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什么是不能要的。
*
翌日早朝。
傅子秋一直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瞥向白屠。
白屠落落大方,与他对视,还对傅子秋眨了眨眼。
他素来如此,饶是庆帝也见怪不怪。
白家有免死金牌坐镇,庆帝又能如何呢?若非是白屠犯了谋逆,亦或是欺君之罪,庆帝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退朝后,傅子秋故意放慢了脚步,打算与白屠把话摊开了说。
白屠甚是有礼,还抱拳作揖:“傅大人。”
这一刻的傅子秋,除却尴尬,还是尴尬:“……”
白屠的确是罕见的好容貌,论起能力与手段,傅子秋也略有耳闻,这是个狠角色。
可惜了,终究是个男子。
男子与男子之间岂能……?!
那不是乱了阴阳秩序么?!
“傅大人,你有话与我讲?”白屠笑着问道。
傅子秋:“……”
换做是一般人,他大可以暗中处理掉。
可此人是白郡王,身份不同寻常。
这时,傅温言大步走来,他似是担心父亲对白屠不利,直接上前把白屠拉到了身后:“父亲!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