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动是哪个？我怎么有点不清楚？”
江源面露疑惑。
响动负责人脸色一黑，他们好歹也算是一个中行企业，知名度虽然没有行业巨佬那么响，但跟他们这个小公司比起来，简直就像是老虎面前的蚂蚁一样。
“不知道？果然是小公司，连我们都不了解，我看不仅这次中不了，下次估计也中不了，还想拿项目呢，这点情况都不了解，我们响动可是大公司！”
叶集不耐烦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那你一个大公司来找我们这些小公司聊天，不会感觉自降身份吗？
哦，对了，你们本来就不够格。”
响动负责人本来想挖苦他们几句，若是他们态度好，自己也能提醒他们一下。
可谁知道对方居然这么不领情。
“你们今天一个标都不会中，这次最后一个项目绝对会是我们的！
做的再好那又怎样？你该不会不懂这个行业的规则吧？”
响动负责人的脸色极其高傲，仿佛掌握着上帝视角。
江源却从他的话里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什么叫做他们一定不会重中？
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这能理解，为什么叶集准备的这么充分，方案这么好，可一个项目拿不下来？
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HK也是个大公司。
从小耳濡目染的叶集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在这一群跟中等公司竞标却一个都没有中，看来是他们新兴公司引起了其他公司的注意力，准备联手打压他们，这个就是同时试点的坏处。
响动负责人丢下了这句话后，便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
招标开始前，叶集拿手机打了几通电话。
江源有些焦灼，可这最后一场都已经结束，他们还是没中。
响动负责人成功拿下了最后一个项目，得意的在他们面前走。
叶集气的不行也只能咬牙。
江源只好带着他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