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觉得近来系统深沉了许久,温柔了许多,和蔼了许久,那语气那态度让陈立果感到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毛骨悚然。
这感觉就好像他考了二十分的数学后,他的数学老师还在温柔的问他:“渴不渴啊,饿不饿啊,秋裤有没有穿上觉不觉得冷啊,是不是同桌打扰你你才考的那么差啊。”
陈立果甚至都开始怀疑系统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然后陈立果委婉的说:“统儿啊,你说我们都好了那么多年了……”
系统疑惑:“嗯?”
陈立果说:“你要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就直接告诉我吧……我受得住的。”
系统听得莫名其妙他说:“什么?”
陈立果战战兢兢的说:“你最近怎么不骂我了啊?”
系统:“???”
陈立果继续说:“也不嘲讽我了……”
系统:“……”
最后陈立果说:“人家好不习惯啊。”
系统:“……”妈的智障。
陈立果道:“嗯,这才对,我从你的沉默中闻到了回归的爱意。”
系统要是有身体,这时候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抄起袖子和陈立果干一架。
怜惜对陈立果是没用的,他爱的是粗暴的系统,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脑子里都是不停刷着的:“啊,用力,不要停,再粗暴一点。”
系统不想和陈立果说话,并骂了他一声辣鸡。
陈立果走后,伊淮独自一人撑下了国内大局。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陈立果只知道个大概,但是有几个晚上,他却接到了伊淮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伊淮说:“先生,你说说话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陈立果便随便说了几件这边发生的事。
然后伊淮说:“先生,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