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不到下午三点就没课了,罗小楼点开通讯仪联系原昔,对面哼了两声,不过意思大概是同意现在回家了。
坐到车上的时候,罗小楼立刻敏感地察觉到原昔正在生气。
罗小楼底气不是很足地捏捏胸口的绿石头,那块石头振动了一下,就彻底装作死机了,而且有短时间内不打算再出来的意思。
没有后援——其实125也根本算不上后援,它似乎更善于把本来就糟糕的事弄得更糟,罗小楼觉得车里的温度似乎持续降低着。
他悄悄往旁边移动了一下,没话找话,试图缓解气氛:“今天天气不错,星际新闻上说晚上可能会有小型流星雨——嗯,今天的演讲也挺不错的。”这话说的实在过于牵强了,他自己都很难说明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但是他总要把话题引到严大师身上啊。
原昔侧眼冷冷地看了罗小楼一眼,将罗小楼周围的温度再次下调之后才移开了眼。
于是,直到回家之后,罗小楼也没敢再招惹原昔,那一刻,原昔眼里的寒意太重了,罗小楼不禁想起起刚刚见面时候的原昔。
冷漠,残忍,还会shā • rén。
要、要是那样的话,请老天还是赐给他一个别扭的原昔吧,他能接受的了,罗小楼苦着脸默默祈祷着。
两人无声地吃完饭,罗小楼起身收拾餐桌的时候,原昔冷冷地开口了,“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安心地跟我保持距离,在你是我的奴隶之后?”
罗小楼脸色一白,这实在不能怪他,不是谁都有勇气面对这样冰山气场全开的原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