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形顿住,两手撑在了木楞墙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既不进,也不退,四目相对,紧逼和僵持。
丹吉措红着脸抹掉嘴唇上的油花,却抹不掉某种让他心房砰然乱撞的触感。那男人指腹上的团团纹路探进他柔软的唇间,极致的粗糙与极致的滑腻骤然相抵,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他慌慌张张地挣脱那两条手臂,跑了出去,差一点撞翻母屋中的火塘。
大总管并没有使力强留,挑眉哼笑地瞧着丹吉措,就像是一只被火点着了屁股毛的小山雀,喳喳呼呼、头也不回地蹿没了影子。
老祖母盘腿坐在母屋的大炕上,像一尊陈年积灰的木佛像,一动也不动,就只抬起一对皱巴巴的眼皮子,静静地凝视丹吉措匆匆奔出的一道身影。
第二天,忐忐忑忑来上工的丹吉措听总管的大妹甲娜姆说,老阿依的瘫麻病忽然又犯了,半边身子麻痹了,躺倒在炕上,不能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
唉呦...脸红...
萌物们午睡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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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上看到的超可爱的《小透明之歌》,贴给大家看,哈哈哈哈,唱出了透明陌的心声,小陌就每天哼着《小透明之歌》码字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