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你别吼我么!你这个人永远都这么凶巴巴的,我怕你呢……”
丹吉措把脑袋缩进被子,十分不情愿地脱掉了裤子,心里觉得,好像是应当和必须要脱裤子的吧……
段小公子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最最亲密的那档子事,也没有特别喜欢过什么人,以往在头脑里就连琢磨都没有仔细琢磨过,床上那事究竟应当怎么做。
他的父王平日里忙得很,没功夫搭理他。他的母亲恪守妇道,也羞于教导他这种事。别屋的兄弟与他并不和睦,平日里逛窑子泡小娘们儿的,根本就不屑于带他同去。旁的侍卫杂役见他总是一副正襟危坐、斯文正经的模样,也不敢与他轻狎调笑。
因此段公子当真是个干净人,里里外外都是一张白纸。
阿巴旺吉动作和缓地斜身闪进了被窝筒,怕惊跑了这只正静静卧在被窝里装死、装晕的小山雀。
男人从背后轻手轻脚地抱住小俊人儿。
丹吉措的身子绷得硬硬的,紧张得心口嘭嘭乱跳。即使是掩着夜色,他仍然无法接受在人前露出身体,在炕上就只把自己藏到棉被下,用被子捂住羞/处,死活也不让男人掀开被子瞧个究竟。
被子下边儿却是光溜溜软乎乎的两条白腿,腿弯的皮肉比丝棉被褥还要柔软,被大总管擒住,前前后后摸了一个够。
静静的房中,就只听得到各自压抑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
丹吉措甚至能觉察得到顶在他后腰上的热烙铁,像是在被窝里揣进去一只活兔子,极不老实地窜来窜去,竟然还不停地拱他的屁股!
男人把嘴唇凑近丹吉措的脸,含住白软的耳垂,舌尖抹过耳洞,温柔地舔/舐,带着厚茧的手指随即摸上他细致的胸膛,缓缓地揉搓胸前的白肉和红点。身躯的分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挪移,将小俊人儿掩埋在自己怀中,在压迫和挑逗的两种不同力道下,一点一点地开发极青涩稚嫩的身体。
丹吉措虽然脱掉了裤子,上身竟然还固执地穿着一层棉布中衣,宽大的衣服裹住细瘦身子,还用两只手拼命扯着,极力地遮住大半个屁股,生怕露多了吃亏似的!
阿巴旺吉忍不住在小仙鹤的耳畔笑出声,一条健壮有力的大腿如虬龙一般卷了上来,压住怀中人抽风抖动的软躯。
“呵呵呵呵……小俊人儿,怕么?为啥这么怕我……别怕……”
男人轻轻扯开丹吉措的衣领,在后颈上细细地舔吻,用口唇和舌尖不断拨弄,十指却像滑进河道的蛇,溜到丹吉措身前,一手覆上胸膛,一手握住胯/下。
“唔……嗯……嗯嗯……”
丹吉措无法摆脱那两只很无耻的手,哼哼唧唧地把脸彻底埋进了被褥,撅起屁股拱住男人的身体,摆出一副鸵鸟装死的姿态。
可是装死也无法逃避一波一波愈加浓重和稠腻的快/感,从腿间一路向手指和脚趾蔓延。胸前两颗软软的粉红,被粗糙的手指捻得有些痛,更有些酥/麻。
男人却在这时突然一口咬上他的脊背,两枚肩胛骨之间的一道软肉!
被男人握在掌心里的阳/物“腾”一下烧起来了,胀得通红。
“唔……唔,不,不要……”丹吉措像是被那一口野蛮的啃咬电到了筋脉,又痒又麻,身子猛得一震,身躯无法抑制地扭动,上下翻滚。
原来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