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骤然一凉,丹吉措几乎要shen • yin出声,涨成粉红色的脸蛋上水波涟涟,嘤嘤呓呓地抽泣,被情/欲折磨得完全失去了矜持。打上男人胸膛的拳头绵软无力,手指控制不住地搂上了对方的脖颈,扭动挣扎的身躯看起来更像是扭捏和迎合,把下半身送上男人的嘴唇。
男人再次埋下头,含住他,用力地吸吮,舌尖一重一重地环绕打圈儿,在最敏感的一条小沟上轻轻地舔/舐。
“唔......嗯啊————”
第一声shen • yin破喉而出,羞耻的面具被扯掉,随即一发不可收拾,像是抽了线的珠子,从喉咙里泼泄而出,一声高似一声。
“嗯......嗯啊,嗯,嗯嗯嗯......啊啊啊......”
丹吉措的两只腿缠绕上男人的脖颈,脚弓绷紧,十只脚趾都勾了起来。血色从脸颊涌上脖颈,晕染了整个胸膛,一手抓住男人的硬发,一手控制不住地抚摸起自己的小腹和大腿。
男人像是得到了某种回应般兴奋,抱住他的身体,用力地揉搓两瓣小臀和大腿内侧的软肉。洪水终于决堤而出,丹吉措的身子像一条银鱼在沙滩上跃动,身体反弓成一条最耀眼的弧度,脖颈极力向后仰起。
骤然释放,全部缴械。
身体激烈地撞向男人的口,叫声快要冲出屋顶。
那一刻已经放弃了自己。
奔流的欲/望与绝望的泪水一齐喷涌而出,丹吉措痛哭失声。
并不是哭大总管的霸道行事,而是哭自己终究还是无法抗拒,身体早就已经背离了意志,任人为所欲为。
两个人之间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结束”。
即使真的要分离,他仍然怀念那时把脸蛋埋进男人的胸膛,亲亲昵昵缠绵时的美妙。即使一切都是一场梦,他想要留住梦里最美好的一瞬。
丹吉措用双手捂住脸,泪水哗哗地流淌。
大总管转头吐掉,抹干净,回身抱住他,凑上耳边问:“喜欢么?喜欢这样来么,嗯?告诉我……”
“最后一回,今日是最后一回......”
“什么最后一回?”
丹吉措满面泪痕,哭泣着说:“今天这事是最后一回。我,我,我不能,我们不能在一起了,我不能再与你在一起……”
“你说什么?”
“阿巴旺吉,我们分了吧......对不起。”
男人的面孔瞬间凝固,方才还浸染在炙热情/欲中的眸子,被一个“分”字撞得粉碎,斑斑点点碎裂的波痕。
大总管声音颤抖地问:“为啥?你为啥跟我分?”
“……”
男人控制不住,沙哑的声音吼出来:“我出门之前,不是好好的么,不是在一个被窝筒里睡得好好的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呢?!”
“我错了,是我弄错了,你怨我吧……”
“什么叫你弄错了?你弄错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