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被架上男人的肩,烟火燎原的快意从小腹上掠过。手指不由自主地拽住了麻绳,拼命想要抓住在血脉里四处乱窜的快/感。
脑顶上方挂着那一排五六条大琵琶形状的猪膘肉,经年累月蕴藏其间的香肉气味,还混着盐巴、花椒和肉桂的各种诱人香气。
而自己就是一盘已经蒸烂烤熟的肉膘,摆上了席。男人正埋首在他下腹和两腿之间,大快朵颐。
屋内稠香四溢,各种的肉香,米香,酒香,料香,人儿更香......
半遮半掩的小弦窗上,麻线牵起的一排酱红色的瘦瘦的牛干巴,在眼角摇摇摆摆,窥视房内忘情偷/欢的一双人。
贴合,磨蹭,碾压,渐渐融合。
木楞房的屋顶在眼前忽远忽近,电光火石之间旋转,欢舞。
身体最敏感细嫩的几寸肌肤被男人紧握,纹纹缕缕的摩挲。如今对那只大手掌已经熟门熟路,甚至可以分辨得出,哪一处是那男人常年搂扳机留下的老茧,哪一处是做木工石匠活计磨出来的硬皮,还有哪一处是在地动中受伤遗下的伤疤......
男人的手劲时松时紧,时缓时急,霸道的蛮力之下掩藏的是尽心尽力的爱抚和讨好,一脉一脉地延长快/感。
冒着热气的白肉在灶上跃动,两个人的胯骨撞在一起,抽/动,渲泄。
快乐因了身体的被禁锢而更加蓬勃汹涌,潮水一般堵在各处脉搏玄关,却偏偏被二指捏住了胯/下的关口,不能倾泄。
丹吉措的十根指头几近痉挛,将腕上的绳索扯到最紧,身子在男人的手掌心里翻滚扭动。看似是被捆缚时的屈辱挣扎,实际却是濒临爆发的一瞬,欲速则不达,欲求而不得,万般憋屈,shen • yin出声,抽泣哀求。
丹吉措叫:“你,你,你,坏人......呜呜呜......你快些,快些,为什么不给我......呜呜......”
男人弯腰擒住他的唇,威逼利诱地低哼:“喜欢我么,喜欢不喜欢和我在一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