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穿着都尉的衣服,手举着令牌冲着营门口两名士兵吩咐道。
“大人您稍等!”
其中一名士兵匆匆向营中赶去汇报。
时迁四处打量,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剩下的一名士兵道:“城内已经乱成了一片,你们这里没得到消息吗?”
士兵不疑有他,老实回答道:“怎么没听说,不过钱都尉有令,任何人不能出营门一步,我们想回家看看都不能。”
正说话间一名高挑汉子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刚刚报信的士兵。
离得很远那人便开口道:“是你找我?”
“你就是钱达财?”
“正是!”
钱达财很谨慎,距离时迁两米外停下,这个距离足够他应付一切突发状况。
时迁举起令牌道:“钱都尉,我奉韩大人之命调动护卫营。”
钱达财没有去接令牌查看,而是上下打量起时迁,眯起眼睛。
“你是什么人?为何我从未见过你!”钱达财一边说一边将腰间佩剑拔出一段距离。
时迁冷哼一声,将头盔向上推了推,露出整张脸,不屑的道:
“什么时候钱都尉成了韩大人的亲卫在认识在下不迟。韩大人有言见令如见人,难道钱都尉是在质疑令牌不成?”
钱达财挑了下眉,瞧对方神态自若,语气咄咄逼人,并不想是有假,也只有常年跟在韩棋身边的人才会如此骄横。
虽然同是都尉,还掌管兵权,可论信任程度却不如身边之人。
想至此,他将剑入鞘,拱手作揖道:“是在下失言了,不知都尉高名?”
时迁挺了挺胸脯,脑袋昂起.虽然比钱达财矮了一头,但傲气的劲头却是十足。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石时名迁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