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输液室满员,只能站着输液,看着小孙瘦弱的,晃悠的身形,蔡根实在不忍心让他再站2小时,没办法,只能从门诊的输液室来到住院部的输液室,代价就是出了20元的床位费。
退烧针打上,小孙就退烧了,立马就睡着了,这一点医院还是比较良心的,贵是贵,药还是比较好用的。
一共4瓶药,退烧的,解毒的,消炎的,补水的,蔡根也不明白,这都有什么用,只是明白,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办就好。
快八点打上的针,十点才打完两瓶,葡萄糖加生理盐水,非常利尿,小孙被尿憋醒了,也不能让贞水茵陪着去啊,蔡根帮着小孙拿吊瓶,一起走向了卫生间。
医院的卫生间,比一般地方的卫生间要干净很多,毕竟卫生要求比较高,明亮,宽敞,干净。
蔡根和小孙进来的时候,正巧也来了一个人,一手拿着吊瓶,一手解裤腰带,很是费劲。
好心眼一直是蔡根引以为傲的优点,
“我帮你举着吧。”
说着,接过了那个人的吊瓶,一手举着小孙的,一手举着那个人的。
那个人说了声谢谢,看了眼蔡根,感激的微笑,凝固在脸庞,麻木的扭过头,心里开始盘算。
就是这么巧,这个人,是赵大牛,从早上到晚上,打了七瓶,这厕所跑了很多趟。
前几次都是把针头拔了,来上厕所,后来插拔太麻烦了,就举着吊瓶自己来了。
赵大牛是认识蔡根的,这一圈白毛,中间秃瓢的发型,在三十多岁的人里面,全市基本没有,辨识度很高,一定不会错了,心想这是蔡根发现了吗?追到医院来了?